天亮以前,我沿着河岸()送她回家。而心中仍然怀念(niàn )刚(gāng )刚(gāng )逝去的午夜,于是走进城市()之中,找到了()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,买了半打啤酒,走进游戏机中心,继续我未完()的旅程。在香()烟和啤酒的(de )迷(mí )幻(huàn )之中,我关掉电话,尽情地挥洒生命。忘记了时()间的流逝。直()到家人找到我的FTO。
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,并且从香港运来()改装件增(zēng )加(jiā )动(dòng )力。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()帮会。
于是我()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,然后坐火车到野山,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(),然后找了(le )个()(gè )宾(bīn )馆住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()漂亮长发姑()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()经(jīng )剪(jiǎn )过(guò )头发,换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()条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样把握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(sā()n )个(gè )条(tiáo )件()以后,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。
注②:不幸的是三环()路也终于变()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。(作者按。) -
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(zài )郊(jiāo )区(qū() )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()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(xiǎo )说(shuō ),全()投给了《小说()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()。
阿超则依旧()开白色枪骑兵四代,并且从香港运来改(gǎi )装(zhuāng )件(jiàn )增加动力。每天()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。
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()伙,敬我们一支烟,问:哪的?
然后我推车前(qián )行(háng ),并且越推越悲愤(),最后把车扔()在地上,对围观的人说:这车我不要了,你们谁要谁拿去。
一个月后()这铺子倒闭(),我从里面抽身而出,一(yī )个(gè )朋(péng )友(yǒu )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()容店,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,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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