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(xìng )的是,就连那()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()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()居然也知道此事(shì )。
此时(shí )我也()有了一个女朋友,是电视台一个()谈话节目的编导,此人聪慧漂亮(),每次节目有(yǒu )需要得(dé )出去借()(jiè )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。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,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(tiān )和我厮(sī )混在一起。与()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()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,因为是自动挡(),而且车非常(cháng )之重,所以跟桑塔()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,于是()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()增压的3000GT,原来的(de )车二手(shǒu )卖掉了(),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。
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(xiān )路高架(jià ),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,下车以后此人说:快是快了很()多,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()那(nà )车啊,等于没换一样。这样显()得你多寒酸啊。
忘不了一起跨入()车厢的那一刻,那种舒适的感觉()就(jiù )像炎热(rè )时香甜地躺在海()面的浮床上一样。然后,大家一言不发,启动车子,直奔远方,夜(yè )幕中的(de )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,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()了游戏机中心。我(wǒ )们没有(yǒu )目()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,FTO很有耐心()承受着我们的沉默。
我们停车以()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(jiā )伙,敬()(jìng )我们一支烟,问:哪的?
我说:()这车是我朋友的,现在是我的,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(xiē )问题,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,可以还我了。
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,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()一段(duàn )时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()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()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,并且()不喜欢(huān )有很多(duō )事情需要处()理,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,不喜()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。所以我很崇(chóng )拜那些(xiē )能到处浪迹的人,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(gè() )男的,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()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,除()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()这(zhè )家的屋(wū )顶造型和别家不()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()像只流氓兔子之类,而并不会看见一(yī )个牌坊(fāng )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。
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,人家可以卖艺,而我写(xiě )作()却想(xiǎng )卖也卖不了,人家往路边()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()家,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。答()(dá )案是: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()个人都会的,而我所会的东西是()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。
此后我(wǒ )决定将(jiāng )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,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,这样车发动(dòng )起来让()(ràng )人热血沸腾,一加速便是天摇()地动,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()候更是天昏地暗,整条淮海(hǎi )路()都以(yǐ )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,路()人纷纷探头张望,然后感叹:多()好的车啊,就是排气管漏(lòu )气。
然(rán )后阿超向大家介绍,这个是老夏,开车很猛,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,是新会员(yuán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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