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伪本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(tóng )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门()外》等,全部都是()挂我名而非我()写,几乎比我自()己出的书还要()过(guò )。
关于书名()为什么叫这个()我(wǒ )也不知道,书名就像人名一样,只要听着顺耳就(jiù )可以了,不一定要有意义或(huò )者代表什么,就好比如果《三重门》叫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挪威的森林》叫(jiào )《巴黎圣母院》,《巴黎圣(shèng )母院》叫《三重门》,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()。所以,书(shū )名没()有意义。 -
当年春()天即将(jiāng )夏天(),就是在我偷车()以前一段时间(),我觉得孤立(lì )无援,每天看《鲁滨逊漂流(liú )记》,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,如同身陷孤岛,无法自救,惟一(yī )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(biān )没有一个人,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会吓一跳,而我身边都是人,巴不得让(ràng )这个城()市再广岛一次()。
当我(wǒ )看见一()个地方很穷的()时候我会感叹()它很穷而不会()(huì )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(jiū )它为什么这么穷。因为这不(bú )关我事。
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(hǎo )处,租有空调的公寓,出入(rù )各种酒吧,看国际车展,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-7说:我能买它一个尾翼。与此同(tóng )时我们对()钱的欲望逐渐()膨胀(zhàng ),一凡指()着一部奥迪TT的()跑车自言自语():这车真胖,像()个马桶似的。
最后我还(hái )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,却去(qù )了一个低等学府。
黄昏时候我洗好澡,从寝室走(zǒu )到教室,然后周围陌生的同(tóng )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,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,此时向他们借钱,保()证掏得(dé )比路()上碰上抢钱的()还快。
一凡说:()别,我今天晚上()回北京,明天一()起吃个中(zhōng )饭()吧。
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(yàng )的: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?
原来大家所关(guān )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(chāo )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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