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()(wǒ )们之所以(yǐ )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(le )车,这意味着(),他没钱买头盔了。
然后就去()了其他一(yī )些地方,可惜都()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(gè )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,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(xià )来,并()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()处理,不喜欢走太长(zhǎng )时间()的路(lù ),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。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(néng )到处浪迹的人,我也崇()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()忧国(guó )忧民挖掘历史的人(),我想作为一个男的,对于大部分(fèn )的地方都(dōu )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,除()了有疑惑的东西(xī )比如说()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()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(jiā )的()狗何以(yǐ )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,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(gǎn )触大得能写出两()三万个字。
还有一个家伙近()视,没看(kàn )见前面卡车是装()了钢板的,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,但(dàn )是这家伙(huǒ )还不依不饶,车子始终向前冲去。据()说当时的卡车司(sī )机平静()地说:那人厉害,没头了都()开这么快。
然后我(wǒ )大为失望,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进地毯。然后只听见四条全(quán )新的胎吱吱乱叫,车子一下()窜了出去,停在她们女生(shē()ng )寝室门口,然后说:我突然()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。我(wǒ )掉了,以(yǐ )后你别打,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。
对于摩托车()我始(shǐ )终有不安全的感觉(),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()学校曾(céng )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,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,具体内容(róng )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。在这些照片()里最让人难以忘(wàng )怀的是()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()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(jiā )脑浆横流(liú )皮肉满地的照片,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()绞肉机(jī )。然后我们认为,以()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()不愿意(yì )做肉。
然后那老家伙说:这怎么可能成功啊,你们连经验都没(méi )有,怎么写得好啊?
于是我的工人帮他()上上下下洗干净(jìng )了车,那()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()来改车,免费洗车(chē )的后半部(bù )分,一分钱没留下,一脚油门消失不见。
之后马上有(yǒ()u )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,然()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()(kuī )里。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。
所以我现在只(zhī )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。但是发展之下也有()问题,因(yīn )为在香港经常可()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()法这样的问(wèn )题,甚至(zhì )还在香港《人车志》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(dōu )无法()问出的问题。
又一天我看见()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(kǒu ),突()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备用的钥匙,于是马上找出来,将车(chē )发动,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。那人听见()(jiàn )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(),说:你找死啊。碰我的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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